官方智囊称改革遇阻：金融工作会议到现在也没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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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给侧结构改革自提出以来，已成为中国改革和发展中的一个“高频词”。今年以来，随着权威文章和采访的发表以及相关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的召开，改革的“路线图”越来越清晰。

7月26日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也对供应方的结构改革做出了安排。《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就当前供给侧结构改革形势采访了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首席经济学家朱宝良。他还出席了7月8日由习近平总书记主持的经济形势专家研讨会。

他认为，政治局会议提出的新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回应了上半年改革中遇到的挑战。他指出，当前的问题是许多基础改革没有得到推进，在今后的改革中，我们需要注意改革的推进。

处理好供给、需求和预期管理之间的关系

21世纪:有人认为7月26日的政治局会议对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实施方式进行了微调，揭示了一些新的信号和新思路。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朱宝良:从这次会议可以看出，供方结构改革的五大任务，即“三比一、一减一补”，最终将落在改革的肩上，这也是一项基础性改革，也是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如“分配服务”。这是毫无疑问的。

比如，国有企业和金融的根本改革，解决这个问题的核心是改革不能走计划经济的老路。每个人都普遍认为需要一些计划手段和政府干预去生产能力和库存，但是我们强调这个问题应该通过市场导向的手段来解决。

事实上，在这次会议上提出的想法以前就已经存在，但是外界的理解有问题。说到改革，很容易带有一些计划经济的色彩。例如，应该加强产业政策和行政手段。如果这是不正确的，改革仍然应该通过市场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21世纪英文报》:你如何看待供应方、需求方和期望管理之间的关系？

朱宝良:在过去，每个人似乎都反对供应方和需求方。现在，纠正它绝对是错误的。这只是供应管理，而不是需求管理。需求方的改革可以为供应方的改革创造环境。如果把它理解为计划经济，或者理解为供给方面的改革不能改变，这是错误的，两者不能对立。

去年中央政府提出供给侧改革后，一直强调推进改革，但要把供给侧和需求侧放在一起理解，不是说供给侧改革不需要扩大需求。

在改革过程中，传统产业将被淘汰，新兴产业将得到发展，经济增长率可能会有一些短期的下降。此时，需求方必须发挥其实力，包括需要一些面向市场的改革和货币政策支持，如债转股等。因此，这五项主要任务实际上涉及供应方和需求方。

我认为管理预期的重点主要在三个方面:一是政策要稳定；第二，依靠改革；第三，问题可以讨论，然后改进。根据期望，我们的意思是把问题弄清楚。如果还有其他问题，我们可以讨论，基本上稳定预期。预期管理可以为供需双方的改革提供支持。

迫切需要推动基本改革

21世纪: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在“三比一、一减一补”的五项任务中明确指出，去产能、去杠杆化的关键是深化国有企业和金融的基础改革。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这一点？

朱宝良:供给方结构改革的主要目的是解决供给方不适应需求方的问题。因此，提出了“三比一、一减一补”的五大任务，这五大任务的核心主要集中在生产能力和库存等几个方面。其中，产能过剩主要集中在国有企业层面，如果不进行改革，国有企业不太可能削减产能和库存。二是杠杆率高，这也涉及到金融业和国有企业。渠道无法畅通，资金也无法进入实体。政治局会议从这个角度提出了这些问题。

所谓基础改革，从国有企业改革的角度来看，国有企业改革的主要目的之一是提高效率，这涉及到产权制度、混合所有制等具体问题，这些都是基础改革。其中一些改革仍在讨论中，基本问题尚未解决。

金融也是如此。金融的核心是为实体经济服务，但现在它正在一些行业和领域拼命地杠杆化。金融部门应该充分发挥最基本的作用，首先为实体经济服务，因为过度杠杆化很容易导致泡沫。

现在的问题是，事实上，许多基本改革还没有进行，所以我们需要关注这些核心和操作问题。

例如，私人投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降低成本，除了高地价和税收负担，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融资成本。这些都与国有企业和金融有关。大量商业银行也是国有企业，大量资金也投资于国有企业。这就是为什么m1在上升，国有企业的所有资金都在其中。民营企业拿不到钱，融资成本也很高。要解决民营企业问题，还必须改革与之相关的国有企业。

《21世纪》:你认为政治局会议上提出的去库存化和短板化方向应该如何与有序引导城市化进程和农民工市民化有机结合，降低成本的重点是增加劳动力市场的灵活性、抑制资产泡沫和减轻宏观税负？

朱宝良:我从五个方面理解房地产的供给方改革。首先是土地制度，它有很大的问题。二是融资机制，需要找到一个满足居民购房需求的融资机制，包括改革公积金制度和建立一些政策性银行。第三是税收制度。一些税收问题必须解决。第四，户籍制度。第五是公共服务均等化。

当务之急是解决农民工的城市化问题。因此，抑制资产泡沫主要是针对房地产和土地成本。为了减轻宏观税负，除了改革阵营之外，我认为还有增值税的问题。增值税现在很高，据说当时降低了，但后来没有实施。这实际上是可以考虑的。

改革对经济衰退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21世纪:下半年应如何推进供应方结构改革？为什么政治局会议强调要采取正确的战略和有效的方法来推进五大任务？

朱宝良:今年下半年，我认为供应方改革至少应该实施。改革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才能生效，但至少必须先完成。

今年上半年，供应方结构改革遇到一些障碍，改革进展不尽如人意。本来说要召开财务工作会议，可能会有财务监督，但是现在还没有召开。去库存化拉高了房价。在“补充短板”方面取得了进展。由于“补充短板”是一项附加功能，因此每个人都仍然很活跃，并且在降低成本方面也取得了一些进展。

无效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利益集团的抵制和一些理论问题的争论，但主要原因是改革太慢。事实上，即使在短期内，供应方结构改革对经济的下行压力也较小。因此，今后应加大改革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