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当前及今后的政策逻辑】李扬：这是降低杠杆率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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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所长李阳在19日举行的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上强调，降低杠杆率的唯一途径是控制债务增长，同时保持中高速经济增长。

李阳认为，去杠杆化的对策分为分子对策和分母对策。分子政策有三点。

第一，偿还债务，特别是出售资产来偿还债务，但任何减债方法都有紧缩效应；

第二，债务减记，但这将打击市场信心，导致信贷萎缩；

第三，政府或央行承担债务。这一对策在短期内是可行的，但长期风险是巨大的。

分母战略是试图扩大国内生产总值的规模，这并不像分子战略那么快，但这是不损害经济健康的根本途径。发展直接投资也有助于降低单个经济实体在整体经济中的杠杆比率。从整个国家来看，降低杠杆率的唯一途径是在保持中高速经济增长的同时控制债务增长。

在危机过程中，杠杆率反而上升。李阳指出，如果去杠杆化成为目标，它通常会经历一个提高杠杆率的反向过程。

从理论上讲，偿还债务是正确的方式，出售资产来偿还债务。他们都出售自己的资产来偿还债务，资产价格急剧下降，因此债务可能会越来越多。我们有一个例子。截至2014年底，全球债务为199亿美元，自危机以来已经发生了57万亿次。在去杠杆化成为目标后，杠杆率迅速上升。因为去杠杆化是一种强大的经济，所以在稳定的经济危机中不可能容忍这种情况。在经济稳定和去杠杆化之间，当局必须在提高杠杆的同时保持经济稳定并呼吁去杠杆化。

因此，

我们的结论是去杠杆化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在经典危机中，去杠杆化是通过银行破产、金融市场崩溃和失业率上升等极端形式在短期内集中爆发来实现的。在现代经济条件下，特别是在经济广泛金融化的条件下，去杠杆化将是一个极其缓慢、曲折和漫长的过程。核心问题在于去杠杆化和保持适当增长率之间的矛盾。在两者之间保持一定的平衡并不容易。在经济增长趋势没有逆转的背景下，保持适当的速度将成为当局的首选。尽管去杠杆化关系到经济的长期健康，但它肯定会在短期内被牺牲。

李阳表示，降低杠杆率是一项重要而严峻的任务。去杠杆化应该在一个适当的框架内进行，这就是避免债务危机的资产负债表。杠杆率反映了经济主体的防范能力。

国债比率的上升与世界经济危机和国内经济下滑趋势密切相关。2009年后，中国居民部门和非金融企业的杠杆率也稳步上升。这些问题需要注意。中国的非金融企业拥有世界上最高的杠杆率。

李阳认为，去杠杆化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去杠杆化和保持经济增长速度之间存在矛盾，保持二者之间的平衡并非易事。目前，供给方改革设定了去杠杆化的任务，其核心意义在于提醒全社会不要迷失方向，不要过分依赖需求方监管，并从供给方安排去杠杆化路线图，坚定不移地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