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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调的岁月里,记忆会更加丰富
王伟松
《我们应该有的思考》(葛,中信出版社,2015年6月)和《一个短篇故事》(陈思,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7月)表明,复旦大学两位图书馆员的自我定位意识存在一定差异。前者是葛先生从1978年到2014年30多年的论文选编,以一、二部年谱的形式呈现给读者。近年来,葛先生以敢于在两会上发言而闻名,但这并不影响他作为历史地理学领域杰出学者的学术贡献。从这部编年史中可以看出,既有《我们应该有的反思——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等时间文本,也有更多的时间文本。后者是陈思和先生近年来的文章集,是他年度文集的续编。这给人的印象是,陈先生很少超越学科领域来表达他对社会政治的直接论述,而且在《大学批评在当前批评界的意义和作用》、《工人主题是海派文化的传统》等文章中,人文精神讨论的倡导者形象也非常鲜明。
这两本书有不同的标题,同样的关心和方式,他们涉及学术和实践事务。小说家喜欢用比喻的方式谈论社会。金宇成在《洗牌的时代》(文慧出版社,2015年8月)中讲述了一个“快乐死亡俱乐部”的故事,这是我在大学里读过的最恐怖的小说。20世纪80年代初,丽江出版社出版了一套《世界米德兰士选集》。第一本书包括约翰·高尔斯华绥的《前后》,西格尔的《爱情故事》,以及著名的《四十一》,包括史蒂文森的《自杀俱乐部》。史蒂文森讲述了一个虚构的想象。他的恐惧在于人们在最不想死的时候就死了。只有这样,他的死才是幸福和可期待的。金先生只是用这个故事作为介绍。他想“在幸福和期待中”讲述死亡的真实过去:一个六口之家死在一辆零下50度的露天卡车里,这辆卡车跑了两天一夜,在40秒钟内被高压线瞬间吊到180米的高度空,然后从山上掉了下来。也许,他们都有美丽的眼睛。此外,喜欢吃“糖三角”和梅林牌午餐肉的组长大伟赶走了锅炉房里几个又懒又热的年轻女人,她们的谈话也引起了年轻女人的一阵笑声。然而,当大伟独自坐在锅炉前时,锅炉爆炸了,从他头上飞过...也许,对于作家来说,“单调的岁月会使他的记忆更加丰富。”
记忆可能是“为了越来越复杂的变化而取代原来相应的顺序”,就像洗牌一样。说到洗牌,人们不禁会想到茨威格作品中陌生人的手。前一段时间,我看了电影“布达佩斯大酒店”,这是对茨威格致敬。当然,作为一个伍尔夫所说的“普通读者”,我更喜欢他的《当人类之星闪耀》(茨威格写,舒昌山翻译,三联书店2015年6月出版),我又买了一本,因为它是三联书店在1986年后增加的,有两个历史特写“西塞罗”和“威尔逊的梦想和失败”。那一年,作为文化生活的翻译之一,它在荔湾河畔的师范大学书店购买,定价为2元。《滑铁卢的一分钟》、《逃往天堂》和《封闭的火车》都是在我记忆中颤抖的历史时刻。(李主编)
标题:单调的岁月,记忆会更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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